白沙_S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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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约】黑暗之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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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背景设定
百里玄策双重人格设定
表人格略中二兄控熊孩子忠犬策VS里人格丧心病狂抖S杀手狂犬策
里人格状态的玄策用“”加以区分
ooc……我尽量不ooc
HE妥妥的
副标题:论痴汉的自我修养


“玄策……”
“怎么了哥哥?”
“昨晚你睡得怎么样?”
“放心哥哥,我睡得很好。”
“可是……”
“可是什么?”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这是发生在第二天早上的对话,那天晚上百里守约在弟弟睡下后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直到后半夜玄策也没有异常他才安心地回到自己床上休息。

他自然也不知道,就在他躺下没多久,少年突然皱紧了眉,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不过只有片刻,少年便长吐一口气,将眉心舒展开,然后悄无声息地睁开浸血的双眸,盯着对面哥哥安静的睡脸直到黎明。

和百里玄策比起来,“他”与哥哥单独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不过已经无所谓了,现在他拥有了身体的主导权,哥哥也就属于他了。

买一送一,很棒不是么?

百里守约却并不好受,从早上起床开始,他弟弟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身上,无论他是在洗漱,还是在吃饭,抑或是伏案查阅资料,那道视线一直粘着自己,舔舐他的全身。少年的目光太过炽热露骨,安静却从未离开。以守约敏锐的感知力根本不可能完全无视,将自己暴露在这样的目光下令习惯隐藏自己的狙击手感到无所适从。

只是一觉起来,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毛病?!

当百里守约终于忍不住问弟弟他怪异的行为后,“玄策”只是把眼神从哥哥的唇边拽了回来,露出了一个安静的微笑,轻声说:“没什么,不要在意这些,哥哥。”

不对劲,无论小时候还是现在,除非是心情极其低落的时候,玄策绝不会这样主动安静。他更喜欢用较为夸张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又克制。

可弟弟现在的状态并不像心情不好,他看起来神清气爽,尾尖微微抖动暗示他现在心情可以说十分不错。守约抿着唇,自从玄策回来后,他越来越看不懂他了,而被弟弟这样盯着的自己仿佛被扒光了衣服,令他坐立不安。守约有些不自在地碰了碰自己的脸――已经烧起来了。

“我……我出去一会,玄策你在房间里待着,不要随便出去。”最终,守约决定出门冷静一下,顺便调查最近得到的线索。

“百里玄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近乎视奸的行为让哥哥有多难堪。他抬手拽住守约的衣袖,换上了一种冰冷的语气说:“哥哥你又要把我丢掉吗?”

守约有点慌:“不,我只是、只是出去调查一个线索……那个密文的下落和钥匙,我不会丢下你的。”

“那就带我一起去,”少年的声音带着毫不妥协的冷硬,“还是说哥哥你想再一次丢下我一个人?”

“玄策”的话将守约心里隐秘的伤疤再一次撕的鲜血淋漓,他难过地将比他矮半头的弟弟轻轻环住,抚摸着他的发顶低声说:“说什么呢,哥哥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不会了。”

“嗯。”红发少年把下巴搭在青年肩上,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缓缓勾起嘴唇。

和哥哥的对峙中,他总是赢的那一个。


两人走下楼梯时,气氛突然变了。

他们暂住的客栈地处长城外的一处荒原,是平时供在西域诸国只间来往的商队和路过的旅客休息的场所,换言之,无论是谁,只要有钱,并且保证不在店里闹事,就可以住下。

而此时店里大堂却坐着几个身材魁梧的魔种。他们刚才似乎围在桌边小声议论着什么,看见百里兄弟走下楼,他们止住了话头,有些警惕地看了两人一眼。

百里守约置若罔闻,他走到柜台前,将之前在野外打来的兽皮换得的金币付给掌柜,结算了房钱后退了房间,带着“玄策”离开了客栈。


路上,“玄策”紧紧握着守约的手,问:“我们要去哪?”

“计划有变,我们先进城,”守约低声说,“再走十几里就能到长城了,不过离我们的营地还隔得远,我们需要先给木兰姐报声平安,这几日我们没能取得联系,他们这会怕是急坏了。”

“百里玄策”没有接话,半晌,守约听见背后传来少年有些沙哑的声音:“他们是冲我们来的。”

“也许吧。”守约叹了口气。刚才在客栈时,那些魔种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可两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凭借猎手出色的听力听到了其中模模糊糊的字句――密文、监狱、逃跑……

看来那些魔种还是认为密文在他们身上,可对方这么快就能发现他们在监狱的爆炸中幸存甚至能准确找到他们的所在位置,也是让人惊异。

之所以那些没有立刻堵住他们,大概是因为他们用帽子和长袍掩盖住了魔种的体征吧。守约想,无论如何,必须尽快进城甩掉他们。

就在这时,一阵厉风从背后袭来,守约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百里玄策”从背后一把抱住,两人双双摔倒在一边。

一只弩箭穿过守约刚才心口的位置。

他们追来了!“玄策”甩出钩镰砍断了第二根袭向他们的暗箭,守约也迅速将子弹上膛,对准了一步步向他们走近的魔种们。

这似乎是一个小队,里面的魔种男女个个手持外形不同却无比致命的武器,为首的魔种上前一步,开口道:“百里守约,百里玄策?”

“有何贵干?”守约问,手中的枪却没有移开分毫。

“就是你们两个刺杀了我们的线人,拿走了密文又全歼了我们的先行小队?”

他们说的线人应该就是被玄策杀死的县令了。守约皱皱眉,不明白他们为何笃定密文一定在自己手中。

“如果是要密文的话,我还是那句话,它不在我们身上,也不知道它在哪里,还请诸位放我和弟弟离开。”

“不知道?笑话!”其中一个魔种嗤笑一声,“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查那些古籍文献?是不是密文的钥匙也在你们手中?”

那个书商也是他们的人!守约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弟弟,发现少年冲他挑了挑眉,血瞳中翻滚着难以压制的杀意。

无论如何都不信的话,只有动手了。

得到哥哥眼中隐晦的允许的“玄策”兴奋地怪笑一声,扬起镰刀冲魔种们扑了过去。守约举枪打掉了离玄策最近的一个魔种手中的武器,冲他大喊:“玄策,别杀光,留个活的!”

回答他的是一个骨碌碌滚到守约脚边的魔种的头颅。

兄弟俩一个近战一个远攻,配合得天衣无缝,每当有人从背后偷袭狙击手时,总会有一把钩镰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绕过来砍下偷袭者的手臂,或是远程的弓箭手在射出朝向混血刺客的弩箭之前就被狙击手一枪爆了头。到了最后,只剩小队首领被刺客一把抓住头按在了黄土里。

“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百里守约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按倒在地的首领,喝问道。

首领似乎毫不在意直指面门的枪口和横在脖颈前的镰刃,他露出染血的黄牙,狼狈的样子丝毫没有让他慌乱半分:“呵呵……你们的行踪我们早就了如指掌,我们也有可靠的情报来源。”

能准确掌握自己的行迹,这背后的势力该有多么可怕?“玄策”利刃又往前逼近了一分:“是谁?快说!”

首领只是冷笑。

“不说是么……”“玄策”一手持镰,一手从腰后摸出一把轻薄短刃,没有丝毫停顿地把它直插入首领的膝盖中。

“啊啊啊――”魔种凄惨的尖叫响彻荒原。

百里守约眼皮跳了一下。

“真的不说吗?”少年将短刃微微一转,极微小的动作却让魔种腿上的伤口扩大了一分,刀刃剜进关节的骨缝,每动一下都是深入骨髓的痛。

魔种首领被“玄策”极端的拷问方式折磨得意识不清,但他还是朝守约啐了一口,尖叫道:“你们别想知道!长城就要完了,你们这些小兵根本不知道我们有多么强大的盟友……”

噗嗤——就像切菜一样,魔种的脑袋被“玄策”干脆利落地割了下来,腥浓的血液像熟透的浆果一样迸溅开来。

守约心里一震,他看见自己的弟弟回过头,魔种的血几乎全溅到了他的身上,那头鲜艳的红发和鲜血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发。“百里玄策”整张脸都是血,他伸出舌尖,舔去了滴落到嘴角的血迹。

守约发现他在笑,即使眼中没有一点笑意。

等两人混进城入住客栈时,天已经全黑了。

“玄策……”听见兄长的呼唤,少年回过头,看到坐在一边的青年欲言又止的复杂神色。

他的玄策不该是这样的,那个小时候连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都会难过地孩子,怎么会变成一个嗜血残忍的杀手呢?守约不明白,从今天起玄策就有些不对劲,他变得陌生,变得守约看不透他,这让守约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慌,那种再一次失去弟弟的,熟悉的恐惧感潮水一般漫了上来,令他窒息到说不出来一个字。

“玄策”走上前,一眼便看见了青年眼中的脆弱,他微微俯下身,捧住兄长的脸颊,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玄策”眼神暗了暗,低下头说:“哥哥,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用担心。我已经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你。”

我不是那个连自保都困难的软蛋,我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将你留在身边。

哥哥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一分。

我们之间,没有生离,更不会有死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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